但镇北侯没那么好骗。
他和萧成罡共事十几年,心里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更何况,萧成罡刚刚逼问沈晚的话,可不是什么小小的教训。
而是怀疑她和刺客有勾结!
这个罪名如果扣上了,那就是要置人于死地了。
镇北侯心里有数,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沈晚要是真这么嚣张,无缘无故废了萧峻的手,你怎么不去状告陛下?求陛下给萧峻做主?”
萧成罡脸色一僵:“”
他倒是想。
但他已经问过萧夫人,是萧峻先挑衅沈晚,提出要跟她比武的。
结果技不如人,败在了沈晚手里,然后才受了伤。
有这个名义在,沈晚完全可以说自己一时失误,算不得什么错。
如果真要追究下去,只怕萧峻的错处反而更多,陛下也不会同情他。
着萧成罡脸色僵硬不语,镇北侯心里就有数了,事实肯定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些萧家人啊
镇北侯鄙夷地撇了撇嘴,也懒得多问了,转头和其他官员说起话来。
而另一端。
寒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捏着拳头,小脸绷得死紧。
萧令月牵着北北走在后面,无奈地说道:“寒寒,你别走那么快。”
寒寒停下脚步,闷气的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