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说,单单一个眼神一个舞姿就能撩的人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
更不用说那样一双弹奏琵琶的手,白皙修长,柔软绵滑,若是落在他身上的那么一处,只要闭着眼睛稍稍想一下那种感觉,他都觉得自己腰腹酸热鼓胀的难以自控。
楼下是怎样一种喧闹,整个红袖楼的人,上至妈妈下到各等级姑娘会如何唏嘘这件事,映柳一概不关注。
她就想见见今儿晚上一掷千金的这位主儿。
跟着前面的男人一直走到一处名叫寒涯积雪的包间前,那男人顿足止步,抬手敲门,“爷,人带上来了。”
里面十分冷淡的嗯了一声。
紧跟着,这男人就将包间大门推开,朝映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映柳朝他笑了笑,抱着琵琶进屋。
包间里面,只有一人。
那男子生的眉目俊朗,正垂着眼喝茶,她进来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喝茶的节奏,他抿了两口,将茶杯搁下,这才抬眼去映柳。
“叫什么名字?”
映柳瞧着这人,只觉得面熟的紧,但脑子里飞快的回想却想不到任何一点与这人有关的事情,可能是之前跟着苏卿卿在京都给她刺探消息的时间久了,凭着本能养成了一种对危险的敏锐。
映柳抱着琵琶,手指抠着琵琶的弦,最终道:“映柳。”
男子挑眉,继而短促的笑了一声,“你不是叫姣姣么?怎么见了我倒是给自己改了个名字。”
这笑声带着几分讥诮,映柳细致的捕捉道,“姣姣那个名字是编的,映柳这个名字是真的。”
男人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端起手边茶盏又喝了一口,然后道:“哪的人?”
映柳实话实说,“淮阳人。”
男人捏着茶杯的手指用了一下力,不明显,但是骨节处的变化却能让人捕捉到点蛛丝马迹。
映柳一向心细,她心中飞快的思忖着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听到淮阳二字会有这个反应,这人到底认不认识她,如果认识是在哪里。
到底是在淮阳认识的,还是在京都
“淮阳哪里人?”男人眼皮低垂,捏着茶杯,问映柳。
“淮阳元宛。”
那男人又是一笑,笑声带着几分刻毒的薄凉,他薄薄的眼皮掀起来,着映柳,“元宛人?元宛那样的地方,也能生出姑娘这样貌美的姿容?”
映柳明显的感觉到他话音里的嘲讽。
为什么?
我哪里的罪过他吗?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
映柳心中乱成一团,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屈膝一笑,“爷过奖了。”
“爷?”那男人似乎很是玩味这个称呼,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继而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搁下。
声音之大,惊得映柳心口倏地一跳。
妈的,老娘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变态了吧,任务还没有展开,先被变态缠上了?
就在映柳开始琢磨如何不动声色的弄死这个人然后脱身的第二十五种可实施办法时,包厢的门被人敲响。
“爷,映柳姑娘的晚饭到了。”
是外面那个随从的声音,这声音打破了屋里诡异的气氛。
那男人古怪的着映柳,“你还想吃饭?”
映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