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一场硬仗,不管现在头顶顶了再多的马线团,她现在都必须睡。
榆林红袖楼。
夜里正是这烟花地风生水起的时辰。
映柳抱着一把琵琶照直就进了红袖楼。
她进去的时候,红袖楼的一楼大堂,当红头牌正在演奏琵琶,一首凤求凰弹得艳惊四座。
就在这头牌正沉浸在自己的魅力中时,另外一道琵琶声斜插进来,行云流水的调子直接就将她的声音比的没了亮点。
一种宾客齐刷刷转头,在到一身白裙,外披红色斗篷,头上戴着连了斗篷的帽子,帽子上一圈白绒绒的狐毛。
在这红白交叉间,一张倾倒众人的脸藏在这帽子中,若隐若现。
怀中抱着琵琶,边走边弹,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那琵琶拨的袅袅婉转。
台上红袖楼的头牌登时脸色就铁青了下来。
映柳迈着婀娜多姿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那舞台走去,红袖楼中养的打手立刻蓄势待发准备将这个闹事儿的小贱人扔出去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却是被红袖楼的妈妈及时拦住。
映柳抱着琵琶上台,弹奏的间隙,轻轻一拽胸前系着的蝴蝶结,帽子脱落一瞬,大红的斗篷跟着落地。
她完美的身段立刻展露无遗。
喔噢~~~~~~~
整个大堂都沸腾了。
映柳抱着琵琶轻轻一福,“小女子家道中落,唯有琴技献丑,还望各位恩人赏口饭吃。”
这是想要在红袖楼落牌子的意思了。
红袖楼的妈妈眼底闪着亮光,笑着就上了台,“姑娘这是上咱们红袖楼了?”
映柳道:“听说红袖楼的头牌是整个榆林的头牌,小女子从小好胜心强,想要比试比试,赢了的话,这头牌从此就是我的,我就是红袖楼的当红一枝花。
输了的话
我免费给妈妈做事,只求妈妈教我做人。”
一句荤话惹得底下的宾客哄闹起来。
红袖楼的头牌让人夺了场子,脸色难的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们红袖楼可不是什么人都收,若是招惹来些不干不净的听说皇后娘娘今儿来了榆林,你该不会是皇后娘娘的人吧。”
榆林这地方,既然有大家各家的店,那红袖楼这地方,必定就有属于大家各家的男人。
这话一出,底下气氛登时停滞了那么一下,紧跟着,嘈嘈切切的议论声爆发出来。
映柳一向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
她那张脸。
女人长得貌美有时候的确就是一张能拿得出手的王牌。
尤其这貌美又添加了纯真的无辜。
落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必杀器。
不能说所有男人都会沉沦,但绝大多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