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镇国公开始留心荣安侯,还真让镇国公查出不少东西。
付明昌早些年家贫,读曾经交不起束脩,是受到一位贵人资助才读完了,而那位贵人,是荣安侯夫人娘家侄媳妇的爹。
这关系可够远的。
若非刻意去查,谁能注意到这些。
心头猜测一点点得到验证,镇国公为着这份仇恨,重打起精神,在朝堂搞出不少针对荣安侯的动作。
皇上一直以为荣安侯老老实实交出兵权,只等着安享晚年,没想到最近朝堂一阵乌烟瘴气,竟让他发现,荣安侯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本分老实。
与镇国公勾结的付明昌,竟然私下与荣安侯也有来往。
这个发现令皇上心中对苏将军那案子,再一次加重怀疑。
当年递呈苏卿卿谋逆证据的虽然是镇国公和苏云鹤,可荣安侯也并非什么都没做。
一时间,因为西山大营事件,整个朝堂,波云诡谲。
而在这魑魅魍魉纷杂秽乱中,传来一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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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使臣将不日抵达大燕国京都。
虽然西山大营事件牵扯出了南梁细作,可这细作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皇上心头再愤怒,也不能拿这事砸到南梁使臣面上去发火。
毕竟大燕国在南梁也有细作。
政治刺探,各凭本事罢了。
抓着是本事,抓不住吃亏也没地说理去,只要两国没有出现一国把另外一国灭了的事,那在台面上就要彼此过得去。
皇上一向好颜面,使臣来访,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便不能继续留在莲花山面壁思过。
消息一抵达京都,皇上便命人将太后皇后接回宫中,同时提前结束了二皇子的禁足。
这对二皇子党来说,堪称是普天同庆了。
使臣抵达,宫中大摆宴席。
苏卿卿作为太子妃,自然必须参加。
梳妆台前,吉祥替苏卿卿挽发簪花,“娘娘,这南梁使臣来,肯定没安好心。”
愤愤不平,吉祥嘟着小嘴气咻咻的。
苏卿卿对着铜镜望着她,“我们吉祥都知道分析朝局了?”
吉祥哼哼道:“这还用分析吗,之前大燕国那位苏将军不就被冤枉说是通敌南梁?若非南梁那边配合,苏云鹤他们怎么会得手,所以,坑害忠良,能是什么好东西。”
苏卿卿忍俊不禁,“你怎么知道,大燕国的朝臣就没有坑害过南梁的忠良呢?”
吉祥无语望着苏卿卿。
苏卿卿透过铜镜朝她道:“政治立场不同,无关好坏,南梁坑害了苏将军,这对南梁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他们少了一位战场上的劲敌呢,南梁子民不知多高兴。
坏的不是南梁使臣,而是吃着大燕国俸禄却私通南梁残害同胞的那些朝廷蛀虫。”
吉祥不接受这个说法,“反正,害死苏将军的就是没有好东西,我吉祥对人不对事。”
苏卿卿噗的一笑,“你都没见过那位苏将军,怎么就对人不对事了?”
“她与主子同名同姓啊,叫苏卿卿的能有什么坏人!”吉祥笑眼弯弯,说完朝苏卿卿吐舌头,一点不怕苏卿卿骂她没大没小直呼名字。
最后一朵珠花簪完,苏卿卿笑着起身伸手朝吉祥小脸一捏,“这张嘴当真会说,一点王法没了。”
吉祥被苏卿卿扯着半边脸,含混不清,“奴婢又没有说错,不然娘娘何必要给她报仇,娘娘肯定不会错的,咱们召国的公主能有什么坏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