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要让这不成器的儿子气死了,抄起手边一杯滚热的茶就朝他砸过去,“混说什么!”
苏云鹤更是气的七窍生烟,“我托了多少关系才给你补了西山大营的位置,你你一天到晚成什么样!
不是赌局就是青楼,一身的胭脂味就没有散开过!
你手里提着什么?凤钗楼的饰品?那儿的东西贵的登天你又霍霍银子做什么!”
苏享一瞪眼,“我这怎么就叫霍霍银子了,这银子放在家里不就是用来花的?
你不花我不花,那要银子有什么用,不花银子我们还和平常穷人有什么区别!”
“你”苏云鹤气的起身就朝他打过来,“一天到晚上进不知,歪理倒是长进!”
苏享眼见苏云鹤当真要打他,忙躲到周氏身边,“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家里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娘哭成这样?”
苏云鹤让苏享气的头晕脑胀,差点忘了苏云云的事,“你妹妹出事了!”
苏享一愣,“她能出什么事?今儿不是进宫陪太后娘娘去了吗?难道是推人家哪位公主落水被发现了?”
周氏跳起来朝着苏享耳朵就一把拧,“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妹妹何时做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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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享疼的直叫唤,“苏静禾不就是让她推了水里差点死了?”
周氏简直要被自己这个孽障儿子气死!
鸡飞狗跳折腾了好大一会儿,苏享才得知来龙去脉,揉着快被拧掉的耳朵,苏享一脸纳罕。
“好端端的,太后娘娘那里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东西?这哪是落胎药,总不能云云也怀孕啊?”
周氏没让苏享给气死都是奇迹!
“滚出去!”抬手指着大门,周氏歇斯底里一声吼。
苏享忙道:“娘吼我做什么,现在我大约是咱们家唯一一个能救云云的人。”
苏云鹤气道:“放屁!”
苏享就翻个小白眼幽幽道:“爹就是从来都不信我,我现在已经是西山大营的将军了,爹与我说话就不能客气点?我二十多岁的人了,现在有了自己的本事难道你不高兴?”
苏云鹤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能杀儿子吗?
犯法不!
不犯法杀了吧!
这儿子留着除了把自己气死以外还有什么用!
苏享继续道:“这么说吧,现在云云落难,只要太子妃娘娘肯开口,云云就有救,而我呢,正好和太子妃娘娘有一点点交情!”
周氏一听这话,眼底当即涌上希望,“你和太子妃娘娘有交情?”
霍的,周氏一下子想起来,苏静禾就在太子府呢!
那死丫头本来都快断气了,好好的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据说是大清早的和秋月出去病,意外遇上了太子妃娘娘的人,然后还晕倒在人家面前被救到了太子府。
这真是
周氏一把抓了苏享的衣袖,“对了,我今儿让你去太子府接静禾回来,人呢?”
苏享:
只顾着和太子妃娘娘说话,早忘了!
但这话他不能说,只搪塞道:“人家太子妃娘娘菩萨心肠,说静禾病没好呢,等好了就送回来了!”
说着,苏享拍拍手边的匣子,“这是我给太子妃娘娘挑选的谢礼,一会儿我就给她送过去,太子妃娘娘仁慈,只要我开口求一求她,云云的事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