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急需要钱,是谁贪婪,你就想不明白吗!”
温宁面对这个男人都要吐血了,“就算绑匪和祝雨菲没供认她,其他的疑点破绽你就不明白她吗!”
顾靳庭微微一滞,拧眉盯着黎向晚,“向晚,你老实告诉我,那颗毒药是你给祝雨菲,让她祸害祝成功的吗?”
温宁快要气死了,这个女人当面会承认吗。
果然,黎向晚梨花带泪的使劲摇头,“我没有!靳庭,你应该知道黎家破产了,药厂早就停了,何况我在外面躲藏一年,我上哪儿去拿毒药?
温小姐,说来说去你依然是揪着过去的恩怨,不肯放过我罢了。
警局都证明了我的清白,可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靳庭,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你走吧,本来我也不想破坏你和温宁的谊。
就别为了我,你和朋闹掰了,不值得。
走吧!”
绿茶一朵,还像模像样的推开顾靳庭。
温宁得想笑出声音。
要说拿捏男人的手段,黎向晚可谓炼得炉火纯青。
她越是顾影自怜,顾靳庭越是愧疚,放心不下。
果然,男人拧眉思索了片刻,并未走开,像是下定决心,沉眼着温宁,“警局都断案了,难道我相信警察的判断还有错?你何必对她这么大敌意,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过得也很不如意,温宁,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至于你说,她在审问方面使了诡计?我觉得不可能。
她但凡和祝雨菲共谋,祝雨菲不可能不供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