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没有躲,只是冷冷地反驳他,“身体只是动物的本能,我和承聿在一起时也快乐,你也比不上他的温柔绅士,你只会蛮横掠夺”
“你再说一次试试!”
厉北琛压抑的低语,他的眼底不复平静,骤然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失控下一下子就把她的脸蛋掐红了。
“别再惹我。宁宁,你对我发誓,你和他没有过。”他被痛楚弥漫。
温宁望着他阴森的眼眸,呼吸抖了一下,但她桀骜不驯地瞪着他,“你理智的想一想,我和他交往也快一个月了,决定结婚的男女,提前同居不是很正常吗?”
“闭嘴。”厉北琛浑身的戾气开始涌动,眼底可怕,低头盯着她,“宁宁,我你。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你可以刺激我,但别用这种方式,我受不了,我不想伤害你,我在竭力的忘记你和李承聿苟且过的事!”
温宁被他吼得呆滞,他眼睛里的血丝十分吓人。
她再度升起如昨晚无助时的恐惧,突然也有些后悔,万一激怒的他癔症爆发,她根本别想走出这座该死的海岛,不能这样失算。
她假装害怕地吞着眼泪,“昨晚你伤害的还不够吗?
你是不是要动手了?
我忘了,你有癔症,行啊,反正我现在是你手里的软柿子,你想捏死随意!”
他身影一僵,望着她晶莹的泪痕顿时陷入无奈,着急地捧住她的小脸,低头柔和的亲吻,“我不可能对你动手,就算我有癔症,首先我是个男人。
我只想你,怎么会捏死你,别说些曲解的话。
以后我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过一辈子。
宁宁,其实在我的深层意识里,我没有碰过谢芷音,我没有对不起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可你和李承聿就当是我辜负你的惩罚,扯平了。
从此,别再提他。”
他的薄唇离开她的小嘴,为她披上严实的浴袍,深眸敛起寒意,将管家招手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