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忍心。
所以,你乖一点,喝下它,忘了和李承聿的婚礼,好好的和我在一起。”
吃药?
温宁丝毫不质疑,以他的疯劲,他做得出来。
手指间瑟瑟发抖,她有点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摇头,呜咽出声,“你卑鄙无耻,我永远不会从你。
我厌恶你,毫无下限的手段唔。”
他将杯子,强行灌入她嘴,在她樱红的唇角要逼出液体时,他俯身缱绻吻住,動情是很快的,尤其,他心底将这一夜,当做他们真正的婚之夜。
厉北琛温柔又残忍,将她控制为掌中的漂亮玩偶,“你性子太烈,一定要逼我。
我没有办法,如果让你喝醉不省人事才能拥有你,我不介意一试。
很久没碰了,我刚好很想你听说隔了很久后,更容易怀孕。”
“滚开!”温宁嘶哑咛哭起来,他却吻得她没有踹息的余地,她抓着他的头发,不断拉扯,心里恐惧如深渊,泪光充斥着哀求,“厉北琛,别灌我酒,你要是这么做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生生世世恨你的!
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的丈夫是李承聿啊”
今晚本来是李承聿和她的结婚之夜,在榕城,李承聿也为她准备了可口的晚餐,准备了婚房。
她要是和厉北琛苟且在一起,她怎么对得起李承聿,她会背上一个不检点的名声,她更会一辈子抬不起头面对李承聿的。
不要,她不要这样,不要一切走向不可挽回的境地。
温宁在他怀里扑腾地像干涸的鱼儿,烈酒顺着她樱红的嘴角,莹玉煞白的脸蛋,不断滑下。
她不合作,他就眼神痛苦,心里也痛,可吻她的动静不会停,他的疯狂也不会停止,“别哭。
一会儿你醉了就好了。
你欠我一个孩子,宝贝,我要你牢牢的记住,今晚你重属于了我!”
厉北琛放下空了的酒瓶,健硕的身躯紧绷,一把将她抱上楼,甜蜜的婚房里,他俯身热烈的覆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