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要是死不了,他们总是会夜长梦多!
文英恨不得温宁去死。
“小贱人,她横不了多久了,芷音不是用墨宝逼她和别的男人结婚吗?
一旦她嫁作他人妇,你瞧厉大少还会对她心软?
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她敢触怒厉大少,他会亲自弄死她!”
谢芷音紧握手指,鹿眼阴冷眯起,“我的目的就是如此。
温宁和别人结婚,以厉北琛的占有欲,要么他死心放手。
要么,温宁做他的鬼!
这二者,对我来说都最好不过。
呵。
现在温宁威胁到我们的,也就那一缕头发。
二叔,不足为患,只要温宁结婚了,她和厉北琛了结了,男人和谢氏,不都是我的吗?”
谢昀左思右想,找到了症结。
要让厉北琛不帮着温宁对付谢氏,对付他和芷音。
唯有厉北琛对温宁彻底绝望,松手!
他揪紧眉心,“芷音,你还是要想法抓住厉大少的心。
你这个腹中的孩子,才会在他那里起作用!
你光有厉老爷的保护,那只是一时的,我们绝不能输了大少,输了谢氏。”
谢芷音可恨的攥紧手,点头,“我在想法子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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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深夜。
温宁洗了胃。
徐特助赶到了,他脸上有拳伤,小心翼翼地交出一张纸,朝温宁摊开,捏下一把冷汗,“谢昀的保镖将我们打个半死,还把股东里外搜身十几遍,我的保镖差一点点就没保住头发。
好在谢昀放错了重点,忽略了我的保镖!”
温宁望着纸里稀疏的两根头发,太少了,她眸光微黯,“不管怎样,谢谢徐特助和股东们。”
祝遥遥担心,“这才两根头发,有毛囊吗?那今晚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