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拿出一张百万支票,单刀直入的问云萍,“我要你仔细回忆,当年你们给我妈妈下毒时,药到底是谁给的?是帝都的黎家,还是另有其他人?还有,我妈妈接到过帝都来的电话吗?”
云萍气喘吁吁的坐起来,望着支票,如今的她不敢再耍花腔。
“温宁黎家的人我在闻上见过了,好像不是当年给药的那个神秘人。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谁,但你妈重病那段时间,的确接到过帝都来的电话,她好像很受刺激,嘴里还说‘你就算害死我,他也不会上你’,后来就郁郁寡欢到死。”
轰隆一声,温宁的脑子陷入死寂。
妈妈的话很有指向性,一颗疑窦和怒火,在心里燃烧起来。
温宁捏紧指尖,将支票递出去给温思柔,转身就走。
云萍使了个眼色,温思柔赶紧跟出来,如今的温宁是瑞天总裁,身家上亿,
“不必了。”温宁未必不知道她人穷志短,是想攀关系。
以前的仇,她也没忘记。
温思柔的目光突然了眼梳妆台,好像想起什么,拦住温宁,她很想讨好她,“姐姐,我对你说个黎向晚的秘密。”
温宁挑眉停步。
“你还记得七年前,有一次你回来带了个半边戒指吗?”
温思柔不好意思的说,“当时你随便放在梳妆台上,我水色好,就偷走了。
你大概一直没有在意,可是三年前,黎向晚来我家联合我对付你时,就突然把那个半戒指拿走了。
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到黎向晚和厉三爷在一起订婚,我才明白。
厉三爷有个几年前救过他的恩人,黎向晚用戒指冒充了恩人!
我再一想啊,这戒指是你带回来的,所以,黎向晚是冒充了你吧?”
温宁狠狠的一滞,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