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这里,除了与她争吵,自讨不快之外,似乎没什么作用。
他起身,失望的夺门而出。
黎向晚赶紧跟上去,安慰男人,“三哥,你别生气,她现在毕竟是个病人,她那么责怪我我都不气,要不你最近别来望了?让她冷静段时间说不定对孩子还好些,反正有监控,我们要相信医生。”
罢了,也许他也是她的刺激源,这女人油盐不进,就只惦记李承聿。
厉北琛负气走开。
黎向晚幽幽转回病房里,换上一副面孔,对呆滞的温宁冷笑,“被当成一个抑郁的病人感觉怎么样?”
“”
“你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信,而我善良温婉为他捐肾,还包容这个孩子,我说什么他都信。真可怜,大着肚子处处受制,现在被关在这又孤立无援,这种感觉好吗?”
温宁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抓紧床单,因为大肚子,她行动不便,几乎只能挨打。她也恨自己现在这样!
“你啊,就快被我玩死了,昨晚那药——”黎向晚低头弯唇,“的确是让你早产的,呵呵,还能早产的毫无原因!到时候,一尸两命我绝对帮你做到。”
“黎向晚,你会有报应的,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到最后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黎向晚怔了怔,莫名被她的话外音滞了一秒。
“死到临头还想混淆视听,你被关在这,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她满不在乎的勾唇出去。
房门关上,温宁迅疾抬头房顶监控,果然黎向晚说话这段就关闭了。
捐肾两个字重重的提醒了她。
她猛地起身,翻出那件外套,兜里有遥遥给她放的手表,只是昨晚一切混乱,她忘了这件事!
现在手机被医生夺走,她也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她要联系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