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上四十度了。
温宁无奈地低头按着他,面具经过摩擦滑落,露出了他惊人的俊颜。
他是厉北琛,婆婆说他经商从来没有不择手段
温宁着这个卓绝的男人,想起那一次,他拼命救了她。
难道那也是假的吗?是他城府极深在做戏吗?
温宁不信,回想这五个月与他真实相处,他矜贵有礼,性情不定,可她感觉不出是个坏人。
但舅舅嘴里,他却是个坏透了的人,掠夺者,买凶杀人。
到底哪里出了错?
还有一点,如果他当年谋害了外公和妈妈。
为什么现在舅舅和她害得他公司竞标失败,他仍然好像无所察觉?
依然把她要分手的理由归结给黎向晚!
温宁的心头猛跳起来,有没有可能,舅舅弄错了人?
可是那半片碎面具
“唔”她想的太入神,没料到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他依然是谜离的。
厉北琛到头顶娇柔的女人,猛地把她拉向胸膛,张嘴就狠狠吻她,这个吻是霸道凶狠又忧伤激烈的。
温宁被酒气堵的不能呼吸,心口打碎了五味瓶。
她推开他。
男人狭眸宛如沉潭,紧紧将她溺毙,“不能吗?已经疏离我到这个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