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那样子,当年外公之所以让他逃,也是知道他肢体残缺不能对抗。
舅舅需要她。
可是,她的情呢?就这样生生折断吗?舅舅说,她迟早要与他一刀两断!
战栗的痛楚袭来,温宁无法呼吸,她手缓缓摸向肚子,那里正在剧烈胎动,仿佛感觉到了她的不安。
孩子,又该怎么办?她泪如雨下。
-
半夜两点,祝遥遥打开公寓的门,到站在雪中犹如尸体般冻僵的女人,吓得一愣。
她慌忙跑上去,只到温宁抱着两件衣服,行李箱都没拿,茫然惨白的走到她家来。
“宁宁!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黎向晚那贱人这出苦肉计你和l吵架”
温宁疲惫不已地伏到的肩上,因为太冷而不断发抖,或许是心凉如冰。
“一切都变了,遥遥”她无措的痛哭起来,那样绝望。
-
凌晨三点的包间,顾云霄和霍凌都有些不敢说话。
三哥喝酒的样子太凶了。
男人冰魄的深眸凝望着窗外,大雪蔓延在街上每个角落,花坛覆盖厚厚的白霜。
他想到回家时,那个带她早晨去雪的想法,喉结扯出一丝冰冷讥诮。
“三哥,都两瓶伏特加了,你不能再喝了!说吧,又和温宁闹别扭了?”顾云霄犹豫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