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温宁没听清,他就冷漠挂断。
温宁怔怔站在暖气下,身体却像被推入冰天雪地,她被他莫名一顿冰冷骂傻了,心间更被他的讽刺戳上了一把刀似的,刺疼。原来交往了,她还是没有资格管他呢,他可以随意爽约,随意骂她。
这个阴晴不定的混蛋男人,说话怎么可以这样伤人?
昨天还好好的啊,一起吃了麻辣烫的男人,晚上哄她睡觉的男人,早晨说要让她来了解他的男人,吵架后说要好好恋的男人!都是他说的,他做的!
现在却讽刺她:真把自己当他老婆了?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吗,他是不是一直在玩弄她?
温宁苍白的蹲下来,感觉很受伤,却又莫名其妙。
这时,前台秘她打电话后一脸吃瘪,马上叫了两个保安过来赶她。
温宁冷厉盯了那秘一眼,浑浑噩噩不想说话,她走出来,在寒冷的风里站了会,木着脸开车回了别墅庄园。
婆婆在独栋休息,冬妈问她吃晚饭没有。
温宁扁着嘴立刻扭过脸,几乎在那一刻委屈的要哭出来。
她疲倦的摇摇头,缓步上了楼,打开主卧室,一片清冷,昨晚他还在这抱着她睡觉的
真是个神经病吧,分裂症都没他分裂的快吧。
跑了一天,她实在累了,这会更是不想打电话去讨他骂,迷迷糊糊的她蜷着被子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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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厉北琛着被他挂断的电话。
猛地一下,把下午刚买的手机又砸到玻璃桌上,名贵酒瓶滚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