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
白月琴不知道还在犹豫什么。
楚元也不再多说任何一句,一直等待着白月琴的回答。
等她说出下文。
……
“答应我一件事。”
就在这时,白月琴忽然抬起头,着楚元。
楚元示意白月琴说下去,她犹豫片刻,回道:“在我和你说这件事情之前,让你的人,把我丈夫和女儿保护起来。”
“你这个问题,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我昨晚从医院回来,就已经让楚玉歌派了人过去。所以,没有人能动他们。”
楚元了下时间。
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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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已经两次没有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如果这一次,你还是老样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耐心了。”
白月琴站了起来,快速地走向了桌子。
桌子上放着食物,是早上张瑜派人送过来的。
她拿起一个馒头,大口的吃了起来,又仰头喝了一口水。
吃了好一会儿,白月琴擦了一下嘴巴,回道:“你知道河县的张泰富吗?”
“张泰富?”楚元有些疑惑。
“人称泰爷,二十多年前,乡下很乱,那时候有一帮人是做贩卖这一行生意的。其中张泰富,就是其中之一。”白月琴解释道。
楚元打断了白月琴,他拿起手机给张瑜打了个电话。
楚元冲张瑜说:“小瑜,你查一下河县的张泰富,把这个人的资料拿给我。”
“好的。”
约莫五分钟左右,张瑜从外面走了进来,递给了楚元一份资料。
张瑜道:“张泰富,是河县泰安集团的董事长,泰安集团是一家房地产企业,河县的很多标志性建筑,都是由张泰富打造的。”
“此外,张泰富在河县德高望重,今年七十岁,他也是河县首富,在那里很受人尊敬。”
“没了?”楚元着张瑜。
张瑜一阵疑惑,回道:“没了,只有这些。”
“他的生平,他是哪里人,以前做过什么?上面没有记录?”楚元问道。
“张泰富从小是在南安长大的,后来因为做生意,跟着他父亲来到了河县,就在河县定居了。”
“以前的张泰富,开过面粉厂,也当过木匠,做过一些其他生意,他是在二十年前进入的房地产企业,成立了泰安集团。”
楚元着张瑜递过来的这份资料,皱了皱眉。
白月琴则连忙道:“还不简单,张泰富的资料作假了,光是我知道的,他就被河县当地战神大厦分布传话了三次。”
“而且,张泰富被上诉了很多次,甚至有一次,直接告到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