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杀气蔓延。

这是他动手的预兆。

不料，石九根本不慌，还是一脸淡笑：“林先生，我知道，若是您想要动手杀我，无比轻松，或者以你的医术，想从我口中逼问出什么，也不过是易如反掌。”

“考虑到这个原因，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些消息被藏了起来，就是我都不知道，所以您逼问也逼问不出来的。”

“您要是杀了我，除了让合作破裂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林荒死死盯着石九。

看来这些人真是把自己给研究透了。

这是吃定自己了？

忽然，林荒骤然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对于你们所说的神神叨叨的事，根本就不感兴趣。”

“黑石如果还没死绝，我自然会去查，用不着你们。”

话罢，林荒直接转身离开。

石九并不慌张，他悠闲的声音传来。

“黑石的事，或许您有本事查到，对我们不感兴趣也理所应当。”

“但如果，是枫亭集序呢？”

林荒猛地转身。

石九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和他对视：“你对枫亭集序，是否感兴趣呢？”

“林先生，或者说，我该称呼您为……尊敬的北疆龙帅，一字并肩王？”

唰！

林荒骤然回身，死死扼住石九的喉管，将他撞在墙壁之上，眼中杀机乍现！

可面对随时可能断脖子的危险，石九非但不怕，反而像是十分享受一般，病态地笑了起来。

“龙帅大人，杀了我，您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哈哈！”

砰。

林荒单手将他扔飞，随后一脚踏在他的胸口。

面色阴沉，目光如电，喝道：“你知道什么？！”

“咳咳。”

剧烈的痛苦，让身材单薄的石九咳嗽起来，但他脸上还带着笑，越发肆意。

“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但足够和龙帅您合作了。”

“放心，只要您愿意和我们合作，最终会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