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从武昌侯夫人一案中,你应该也发现了,有一匹狼隐没在暗处,它盯着你也盯着我,必要的时候其实我们是可以联手的。”
严暮顿住身子,回头冲上官胥歪头一笑,“行啊,我挺喜欢与虎谋皮的感觉。”
上官胥双手交握在前,笑了笑,“你们七个中,唯你深得义父的心。”
“旧情旧恨就别念了,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也挺好。”
“谁说不是呢。”
从宫里出来,严暮去了刑部,特意让大黑带人去下面走走,京城昨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命案。
“殿下,命案时有发生,但不是都交到咱们刑部的。”
“我知道,所以让你去查查。”
“既然交不到咱们刑部,便是不关咱们的事,为何还要费事去查?”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哦。”
“快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大黑回来了。
“昨夜里还真发生了命案,死的是定远侯府的一个小婢女。”
“定远侯府?”
严暮皱眉,大世家之一的定远侯府,在朝廷确实很有势力。只是秦飞时让红烛杀一个小婢女,这是为何?
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时候,大黑又说了一句:“哎哟,那死相残哦,胳膊腿都给剁下来了,京兆府官差收尸的时候,好几个没忍住给吐了。仵作初步查验了一下,说是先被人强辱了,随后再活活折磨死了。”
严暮愣了一愣,“先强辱了?”
“可不是。”
“所以杀她的是男人?”
“呃,殿下这话问的,莫不还能不是男人?”
想到什么,大黑嘴角抽了抽,“如果想多一点的话,似乎也有这种可能。”
严暮忍不住踢了大黑一脚,“本王没让你想这么多!”
严暮点头,“行了,下去吧。”
回到王府,柳云湘正瞅着桌子上的请帖发愁。
严暮坐过去,拿起来,到是定远侯府,不由皱了皱眉头。
“你和这定远侯府老夫人结过梁子,她居然还亲自下帖邀你前去赏莲花。”
“不是我,而是我们。”
严暮再一,果然也邀请了他。
“你不想去?”
“得去。”
既然回京了,严暮重回朝堂,她身为镇北王妃,这种场合不能不去。
“那你愁什么?”
“届时她们必定还会拿话挤兑我,我怕我忍不住会回击。”
“那就回击。”
“上次回击,我烫伤了定远侯老夫人的手,这次我怕她被我活活气死。”
严暮笑出声,“你还真有这本事,但也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