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是这么卖东西的,这不往外赶人。
听到柳云湘这一番言论,围观的这些百姓们纷纷摇头,自觉买不起的同时也觉得她这铺子开不长久。
等人都散了,胡掌柜的双肩一下塌了。
“东家,您牛吹大了。”
柳云湘笑着转身回铺子,让伙计把外面的门关上。
“咱不做生意了?”
“眼下先不做了。”
胡掌柜的长叹一声,“罢了,您这一番话说出去,也没人敢来咱们铺子了。”
别人家买东西要钱,他们家是真要命!
柳云湘请胡掌柜坐下,缓缓说道:“咱们这些绸缎是从大荣运来的,您仔细核算一下人工费,运费还有过关打点的费用,早已超过绸缎本身的价值了。”
胡掌柜点头,“所以当初我请您三思再三思,这生意是赚不了钱的,还会赔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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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需要附加给它更大的价值。”
“怎么说?”
“我要把南红楼的招牌打出去,要穿着南红楼的绸缎成为一种尊贵的象征,身份的象征。当然,我们的客人便不能是普通百姓,而是官宦贵族和那些富商。”
“您倒是说得容易,金缕月华,我们确实有,但肯花一万两买一件衣服的贵人,我们没有啊!”
这话再说明白点就是他们没有人脉,更打不开上层那一圈。
“不急。”
胡掌柜抹了一把汗,“您又不急。”
“贵人如东风,等着就好。”
柳云湘起身,想到严暮的衣服总是脏的破的,于是跟胡掌柜说:“我给你个尺寸,你找裁缝做两身长袍。”
不想这一等,等到晌午过也没有等到人。
不过不多久,乞丐找来了。
“老七人呢?”他问。
柳云湘没好气的瞪他,“我还想问你呢!”
“他没过来?”
“没。”
“难道是掉哪个坑里?”
“这是什么话。”
柳云湘听得心惊肉跳,“那你不跟紧他?”
“先时确实跟的紧,只是后来就……”
“后来如何?”
“他若一辈子都这样,谁能跟他一辈子,总要自己适应的。”
“他一辈子这样,我也养他一辈子。”
“你要早这样,他也不至于到这一步田地。”
柳云湘反驳不了,只道:“往后你不用要饭了,我养着你们,只消跟紧他就是。”
乞丐点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