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大夫。”司夜云手中注射器滋出一点药水,随后快准狠的扎在李大夫的手臂上,李大夫还没来得及喊疼,注射器就离开了。
他心有余悸,难怪以前那些病人到他的时候,一脸惊恐,“我们的病真的能治吗?”他继续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他很想知道天花到底能不能治。
这是他师父的遗愿,如果真的能,师父就算在地下也会感到欣慰的。
“能治。”司夜云将针放在后面跟着的侍卫手中篮子里,才多了李大夫一眼,“你也是大夫?”
李大夫点点头,苦笑一声,“只可惜,老夫医术不精,不能如您一般能救人。”
他司夜云这么熟练,并且打完针后的人,状态也明显好转很多,他有些相信司夜云真能救人,这种神乎其技的医术,他当然想学,可是医术都是独门的,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医术泄露。
所以即便他再喜欢,也绝对不可能提出无理要求。
“没关系,是大夫就可以,来,试试,”司夜云直接将一只的针筒放在他手上道,“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弄的。”
说着她单手掰开安瓿瓶,注射针精准的插入其中,很快就弄好,李大夫:“……”
司夜云肯教他,他感激不已,可他学着试了一下,怀疑的着司夜云,这个瓶子……单手开?
是瓶子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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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云瞧出他的疑惑,接过他手中的安瓿瓶,依旧是单手打开。
李大夫板直的腰身都弯了下来,“我,我再试试……”
这瓶子这么紧,是怎么做到的?
“不用,你拿这个试试,”司夜云知道单手开安瓿瓶有难度,交给他一个开安瓿瓶的神器,抬了抬下巴道,“再试试。”
“哎,好好好,”李大夫脸都臊红了,人家大度的教他,他却笨的连开瓶子都这么艰难,真的辜负别人期许。
幸好之后的事情还算简单,对于本就会医术的他来说,认穴位是最简单不过事情。
就是,他打针的时候,病人总会叫的特别惨,跟司夜云那边安安静静的感激,形成鲜明的对比。
“师父,要不,还是我来吧?”小药徒到师父精神好了很多,开始给别人打针,眼睛都羡慕红了。
不管救人的方法有多奇怪,只要能救人,他就想学。
李大夫哼了一声,“这是别人的独门方法,不是为师的,不能擅自教你。”
药徒知道这个道理,也只是说一声罢了,压根没抱希望。
这时,忙的脚不沾地的司夜云耳尖的抬起头,“你也是学医的?过来,学打针。”
药徒:“???!!!”
这女大夫简直堪比活菩萨!
不求回报的帮人就算了,居然还不担心他们偷师,教他们这种神奇的救人办法。
“还不快去。”李大夫推了一把药徒,他可没有别人教了自己徒弟就丢脸的想法,毕竟,连他都是被教的那一个。
小药徒的基本功底也十分扎实,学了两次也能勉强上手,就是扎针跟李大夫一样,让人疼的哭爹喊娘。
有了两个人的帮助,司夜云的工作减轻很多,她抽空喝了口水,若有所思对紧跟在她身后的谭宏道,“你去将城中的大夫药徒都带过来,这件事需要他们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