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芪擅长奇袭,在南岳没有准备时,陡然袭击他们,他们只会惨败,
一而再之下,南岳见到他们肯定也会心生惧意,不敢再正面对抗的。
林木闻言,脸色一黑,
他是主帅,又在战场上多年,什么谋略没有见过,凤钺却因为这一点点小伎俩就开始洋洋得意,这是战场上大忌!
更何况,昨夜的事情他都在眼里了,
南岳根本不是败退,而是故意在遛他们玩!
或者说,就是摆明了遛凤钺玩,偏偏凤钺还真的以为是自己足智多谋,才会让南岳败退,
他心中生出一股怒意跟绝望,要是北芪日后交给的是这种狂妄自大,毫无眼界的陛下,他宁愿北芪落在摄政王手中!
起码摄政王是真的有勇有谋,只是身份上不得台面罢了。
可他即便心中再盛怒,也不好面对凤钺说什么重话,
“殿下,南岳那边……”
他刚想说话,凤钺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眼底闪烁着得意的光芒道,“本皇子知道你想夸我,但这些都是本皇子分内之事,无须夸奖!”
林木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那是想夸吗?
他都快要骂出来了好吗?
“殿下……”
“好了好了,你不必说了,本皇子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写信给父皇,告诉他我的功绩呢。”凤钺一副不听的样子,挥了挥手,就想让林木赶紧下去,
林木心中翻滚的厉害,但想到殿下的话,他还是忍住了,心中叹息一声摇头离开了营帐。
望着阴沉的天,他心中极为憋闷。
罢了,就当小皇子来玩一场,等他玩够了,就可以回去了。
大不了以后小皇子登基,他学会将圣旨左耳进右耳出,好好守住边城。
……
一连三天,别院那边彻底安生了下来,
就连白河住在里面,也都听不见贺琳的叫嚷声,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可他却总觉得不对,
因为贺琳的性子嚣张跋扈,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认输,他觉得这女人肯定在憋着什么坏水,想要暗中对付人。
他私下里将贺琳的事情一一告诉给了司夜云,让她小心防范,小心别再让两个孩子伤到了。
司夜云眼神古怪的了他一眼,“你之前不还想杀我两个孩子,怎么现在却变了?”
白河脸上闪过一抹羞愧,僵硬的呵呵一笑,企图掩饰过去,“我,那都是你的猜测,卿卿跟小璃这么可,我怎么可能下手,都是假的。”
司夜云冷笑一声,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
她对什么人有恶意,十分清楚,只不过现在白河的确没什么恶意,的确真心关心两个孩子。
“我是说真的,这女人肯定还在憋着坏,你得小心些才是,”白河再次叮嘱了一句,免得司夜云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中。
司夜云点了点头,她在贺琳的房中放过摄像头了,要是那女人有什么动作的话,她会清楚的。
这时,轩辕睿手中拿着一封信匆匆赶了过来,面色有些古怪道。
“云先生,四皇弟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