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救不救人。”轩辕祺脸色阴沉的着两人。
在他舅舅的病床上,肆无忌惮的聊天,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司夜云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她往后退了一步,将地方让了出来。
无辜男孩倒是侧眸了轩辕祺一眼,圆眼中隐隐闪动了一丝冷意,
手腕上的小蛇也丝丝吐着蛇信,随时做着进攻的姿势。
“马上救。”清冽无辜的声音淡淡响起,
金黄色小蛇从无辜男孩手腕上盘旋而起,细小的尾尖轻轻晃动着,
在手腕上盘旋游走一圈后,它才依依不舍的游动到床上,
滋溜一下,钻进了秦国公的衣领之中。
秦夫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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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蛇钻了进去,真的能救老爷吗?
轩辕祺的脸色也不好,但他到司夜云没有紧张,反倒是饶有兴在研究时,他莫名心里放松了一些。
“姐姐,你成亲了吗?”在场之中,无辜男孩最为自然,还有兴致询问司夜云事情。
司夜云摸了摸无辜男孩的脑袋,眸底笑意很深道,“弟弟,你问姐姐这些事情时,不该报上你的真名吗?”
“蓝亦尘。”蓝亦尘似是很享受司夜云的揉搓,乖巧的回道。
“啊——”
秦国公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黑,昏迷中也忍不住痛苦的拧起眉头,低声喊叫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蜷缩成一团。
秦夫人见状,忙想上前,扶着他。
可还没靠近,就被轩辕祺拉开,
“别靠近。”轩辕祺尤记得司夜云说的话,除非找个比舅舅中的蛊还要厉害的人来,才能救。
现在舅舅的反应这么剧烈,可见方才进去的小蛇毒性更强。
舅母若是轻易靠近,恐怕也会中毒。
司夜云的目光也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国公,
原本在他皮肤下游走的小虫子,现在游动的更快了,
似乎在逃命一般,疯狂的游走在秦国公的体内。
蓝亦尘则悠闲的坐在一旁的软塌上着司夜云。
姐姐?
这女人还真自然的应下来。
他真想知道,司夜云若是知道他的身份还敢不敢再喊弟弟二字。
“弟弟,他还有多久好?”司夜云懒洋洋的问道,偏侧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慵懒随意问道。
懒洋洋的眼神扫过轩辕祺和秦夫人时,在秦夫人的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蓝亦尘声音极度无辜,“马上就好了,姐姐你有急事吗?”
“没事,但是姐姐不想待在这里,”司夜云故意在鼻尖扇了扇,一脸嫌弃说道,“这里啊,味道太难闻了。”
蓝亦尘低低笑了一声,“姐姐说的是。”
秦夫人的脸色瞬时沉了下来,不悦道,“司夜云,你如今就是一个侧妃罢了,这里是秦国公府,容不得你放肆!”
司夜云挑了挑眉,“秦夫人说的没错,侧妃当然不能放肆,但如果本侧妃有这块令牌呢?”
她慢悠悠的从袖子中将太后给的令牌拿出来,
如玉指腹在金色令牌上轻轻抚摸着,淡声道,
“秦夫人,你,这个令牌够资格说话吗?”
秦夫人的脸瞬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黑沉沉的极为难,她从唇间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太……太后令牌。”
司夜云怎么会有太后的令牌?
这块令牌明明十几年都没出现过!
司夜云似笑非笑道,“皇祖母是骗了本侧妃啊,她明明说,见令牌如见她老人家的呢。”
秦夫人心头一梗,她知道司夜云这话是让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