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金的铺子定下来了,同样是傅四金帮着选的,就在他们粮铺的斜对面,说来也巧,那家的儿子在洛城发迹了,就把老两口接走了,空着铺子着急脱手。
那家铺子的老板跟孟国祥和傅四金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一听说是他们的亲戚要买,就没有漫天要价。
铺子比傅四金的粮铺还要大一点儿,毕竟人家之前是包子铺,而且还挺红火的,张桌子呢。
这么大的铺子价格却只要了四十两,当然人情是一部分,平时老两口买米买面,都是傅四金亲自送上门的。
之前就是做吃食的,桌椅板凳这些都有,就不用怎么收拾,就重涂了点儿漆,又把旧了的碗筷换换,这些全都办下来也没花多少钱。
傅二金和吴氏两个的家当见了底,倒是没用的着借钱。
哥哥们忙着小吃铺的事儿,傅啾啾则一直着腐,好在他们家房不透风,又有火墙,温度有保障。
傅大金去镇子上帮着傅二金弄铺子去了,早上去,晚上哥几个一起回。
四胖睡着后,周氏就忍不住好奇想要去后面的仓房瞧瞧那些切成小块的腐。
以往小姑和二金鼓捣好吃的,一会儿就能吃了,这都十来天了,也不见着啥样,她就想去。
不不知道,那些干草下面的腐块都长毛了,黑乎乎的,而且还臭了吧唧,馋虫顿时没了不说,还把她吓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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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百万去给人家评理了,当了村长后,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要找他,今天是王家老太太说李家的公鸡跑到他们家的院子吃了玉米,非要宰了公鸡不可。
好好的公鸡能说宰就宰吗?
那母鸡咋办?
两家为了这事儿闹的不可开交,甚至还动起手来,最后有人不下去就来通知傅百万了。
田桂花正准备眯会儿,就被周氏嗷嗷几嗓子给吵醒了。
她正梦见三金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银盔银甲的朝着自己走来,她刚想摸摸三金的脸,还没等摸到呢,就醒了。
“这个不省心的。”田桂花嘀咕了一句,就穿鞋下炕,“喊我干啥?”
“娘,娘,您快来啊,不好了,腐都长毛了。”
腐的事儿田桂花一直没管,平时都是小闺女去瞧瞧,一听说长毛了,她的困意瞬间跑光了。
进了仓房,可不就是长毛了吗?
那十几个篓子里的腐都长出了黑毛,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臭味。
周氏捏着鼻子,“娘,咋整啊?”
田桂花也蒙了,她首先想到的是小闺女要是知道腐长毛了,该心疼了。
“要不咱们细细,兴许还能吃。”
过去穷的时候,坏掉的东西舍不得吃,可不就把长毛的地方洗洗,虽然知道不好,可是饿啊。
肚子里没食儿的滋味不好受。
周氏喊了吴氏和孟妍,婆媳四个烧了一大锅的温水,准备把长毛的腐洗洗,还能不能恢复白净。
傅啾啾练功回来,她现在射暗器的准头有了,不说百发百中吧,但也能有七成都是击中目标的,就是伤害太小了。
总归是见到了成效,她哼着歌优哉游哉的进了家门,就到四嫂抱着她的臭腐往厨房走去,还用两团棉花堵着鼻子。
“小姑……”孟妍吃了一惊,“别担心,娘说这腐洗洗还能吃。”
“洗洗?”
卡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