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喜庆实在是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说:“奴婢能出来大爷对您是小心呵护,满眼都是您,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大爷亲自布置的,反倒是您对大爷不冷不热。”
喜庆小声嘀咕:“我娘说女人都是水做的,也需要偶尔低个头,温柔又善解人意,才能焐热男人的心,让男人对您死心塌地。”
江虞月哭笑不得的抬起手戳了戳喜庆的小脑袋:“你年纪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奴婢这不是着急么。”喜庆吐了吐舌,知道夫人性格好,所以才敢说这些话:“您和大爷既是夫妻,为何还要住在两个院子里,是有什么隔阂,还是其他?奴婢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夫妻生分。”
这就更让喜庆猜不透了,明明两个人表面上都对对方没有不满意,可凑在一块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也不像是有隔阂的样子。
“我们……还没成亲。”江虞月解释。
“啊?”喜庆惊讶的合不拢嘴,随后又恍然了:“难怪如此。”
殊不知这话恰好被廊下不远处的端师傅听见了,他愣了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带她出宫,端师傅想着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很多事就没着急,也不愿意勉强。
只要日日能望就行。
他将一切都安置妥当了,甚至连她的日常琐事,细微到一双袜子都要
用最柔软的料子,生怕她穿着硌脚。
却唯独忘了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
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