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再不说出口就来不及了。
这份感情在心底压抑太久了。
江虞月笑笑,并未戳破而是说:“太子殿下喝醉酒了。”
“孤没醉。”
他眼神异常的清明,时隔多天终于再次见着江虞月了。
在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的人,抑制不住的疯狂想念。
江虞月着对方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心里突然没底,万一惹恼了对方会不会他一气之下把合约撕毁?
于是她一忍再忍。
“你虽贵为太后,年纪也不过双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
提到这,澜玺太子忽然哽咽了。
他见了江虞月眼中毫不遮掩的排斥和抵触。
他不禁猛然一愣,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你”
江虞月顺着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哀家虽没了丈夫,但膝下还有个可的儿子,身份尊贵,人人敬仰,这就足够了,至于男女情,本就不在哀家的下半生计划之列。”
这样委婉的拒绝,希望对方可以听懂。
澜玺太子到了嘴边的质问在顷刻之间没了勇气说出口。
他苦涩笑了笑,两个人身份有隔阂,注定就会艰难。
一个是未来的君王,一个是太后,真要在一块,还不得被人笑话死了。
临走前,澜玺太子忽然问:“若是没了身份的禁锢,他只是个普通人,太后可曾想过一些未来?”
若是她答应,澜玺太子愿意放弃太子身份。
做储君做皇帝,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
反而是个累赘。
至少在此刻来说是个多余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