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顺便问问吗？”

“顺便都不要，你就只管病人，别的不要多管了，就这么一颗脑袋，哪能装那么多事呢？”

萧澜渊想要拍拍她的后脑勺，傅昭宁下意识就避开了。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手竟然落了空。

萧澜渊挑了挑眉。

“这种情况下能避开我的人还真不多。”所以她的反应出奇快。

“脏。”

傅昭宁无奈地接受了他的揶揄，“不是跟你说了吗？病菌肉眼不到。”

“你一直说肉眼不到，那是有什么可以得到？”萧澜渊突然有点儿好奇地问。

她的防护一向都是比所有大夫周全和奇怪。

就像她的医术来得很奇怪。

当然是有仪器可以得到的——

但是傅昭宁可解释不了这个。

“你想想那些微尘，平时肉眼不到，但是飘浮在光里时，是不是就可以到了？病菌大概也像那样吧，一定是有特殊条件可以见的，只是我们现在没发现罢了，但肯定存在。”

傅昭宁这么说，萧澜渊倒是能够听明白了。

“你要接触这么多病人，身上一直有那么多病菌，真的安全吗？”

萧澜渊刚才到有些病人咳得要死要活的，真的又开心担心傅昭宁了。

“我会尽量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