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未必能够赎清,但是多积攒一点也许就能够赎清了。
萧澜渊现在跟他们也是在那种“可以谅解但尚无法当作无事发生”的状态中。
她跟他们也是。
反正大家都算是冷静的人,这个不强求,慢慢来。
傅昭宁还是很满意的,要是他们是那种一回来就天天来她面前流泪,认错求原谅的行事,她可能真的会很烦。
不过这么起来,她好像还真是他们的女儿,这性子还是有几分像的。
“这些事情你们不要再说出去了。”傅昭宁说。
今天晚上傅晋琛跟她说过,当年他们被盯上,也许也可能跟这本残有关。
傅昭宁回到自己屋里,躺下去的时候也想到了一件事,傅四他们会不会也一直在傅家找这残呢?
神夷教数十年来一直潜在暗处,但又明显还在布置准备着什么行动,会不会也是跟这神叨叨的借运一事有关?
东擎的覆灭,到底跟昭国大赫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全是天灾吗?
她想着这些,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在傅家待不住了,急着回隽王府。
但是她刚出傅家大门,便有一队官差奔了过来,围住了傅家,也拦住了她。
傅昭宁眼睛微一眯。
“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官差打量着她,十分谨慎的神情,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多遍,最好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不是说,隽王染了脏病,而隽王妃一直贴身侍候他,应该也被感染了吗?
现在着,她的脸依然光滑嫩白,半点溃烂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