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和太后之间的相处,前面二十年都是互相讨厌,互相演戏,装模作样。
现在太后突然就不想演那样的戏了,他却一时半会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她。
要应付她那些慈关怀的话,实在是有点儿为难他了。
“萧澜渊,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就说我着了风寒睡着了。”萧澜渊睁开眼给了她一个带着歉意的眼神,就听到太后的声音已经来到了门口,他立即又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甚至还气息均匀平静起来。
别说,还真别说,起来还真的很像是熟睡了!就是有本事别现在还抄起面具戴上啊!
傅昭宁无语。
“阿渊!”
太后被搀扶着进来,其他人都守在了门外,就桂嬷嬷扶着她进了门。
傅昭宁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昭宁啊,”太后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澜渊,一时间腿有点发软,差点摔下去了,“阿渊他,他这是——”
桂嬷嬷赶紧扶稳了她,小声地劝着她当心些。
傅昭宁走过来,“他就是染了风寒,在牢里冻着了,喝了药睡得沉了。”
萧澜渊是真狗。
“风寒?牢里?冻着了?”
太后走到了他床边,他还戴着个面具,顿时愣了一下。
他怎么在自己府里,自己床榻之上,病着,还戴着面具?
太后一下子悲从心来。
萧澜渊这是不是脸真的完全毁了?他连最亲近的妻子都不能坦然面对了是吗?所以这个时候还得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