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来他用杆子把那犯人挡在脸上的头发给拨开,定睛一。
这么一,他骇了一下,立即就退了出来。
“头儿!死了!”
牢头使劲踹了他一下,“你丫才死了!”
“我是说,那人死了,他的脸——”
狱卒眼神惊骇,有些说不下去。
“走!”
牢头扭头往萧澜渊那边了一眼,赶紧先把人叫走。不好在这里说了,等下全让隽王听到了。
离开这里之后,狱卒才颤着声音说,“那个儿脸上都是流脓的疮,面目全非!而且他的脖子上也是!”
“我们本来也猜到,那个人肯定是有病的。”牢头黑沉着脸。
但是他们是不知道该什么时候让那个人死而已。没有想到才一夜人就死了。
“是不是昨晚?”
他们在外面泼水,扇风,那人本来就有病,哪里熬得住那样刺骨的寒冷?活活冻死了吧!
“你们先别动那个人,我去问问现在该怎么办!”
牢头说着就要走,狱卒赶紧拉住他,心慌慌地说,“头儿,你要不要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病?着咋那么瘆人啊?”
他刚才一眼都差点儿呕出来了。
“行,我去问,你们赶紧洗洗去,先别去那边了。”
晦气。专门送个染病的人到他的地盘里来死。牢头也觉得十分不爽。
御房里。
恭亲王坐在皇上前面,小声地说着话。
“那人染的病非常脏,只要接触个三五天的,保管也得被染上。到时候,傅昭宁未必还愿意尽心尽力给隽王治,毕竟那种病可是在花柳之所鬼混久了才会染上的。”
傅昭宁不可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