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却很讶异地说,“当然我们王爷在这里待多久就陪多久啊。皇上不是说两个月吗?”
秋云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那我们都没带什么东西!”
“怎么没有呢?”
傅昭宁指了指她们的包袱,“你们到王府不也只是带了这些包袱?现在不正好都带着吗?”
话能说得这样无耻的吗?
王府是什么地方,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她们去王府,不就是有些用的东西王府都会有吗?这里哪里有!
“这里洗漱怎么办?”
诗如想到了更实际的问题。
“坐牢呢还想什么洗漱?”傅昭宁更讶然,不过,她眼睛微挑,又说,“当然办法应该也有,每日总会有些许时间的放风吧,带出去遛一遛,解决一下个人内务之类的,要求若是高一点点,那就给狱卒们塞点银子收买一下呗。”
说到这里,她冲着外面问了一句,“对吧狱卒大哥们?”
守在外面的狱卒:这话他们不敢答。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啊!
虽然他们平时能贪那么点儿利益就是从这些犯人和家人身上来的,但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好像把他们的衣裳都撕掉了一样。
他们不敢应。
但是云姝她们几人听了这样的话,脸却白了起来。
她们好歹都是一直锦衣玉食的,哪怕是秋云和诗如,她们平时跟着的人也是贵人,自然吃穿用度要比普通的老百姓好太多,她们也更守着上等人家的那些礼仪和脸面。
现在要她们给狱卒塞银子,才能够出去洗漱和出恭,她们哪里说得出来?
单是想象着这样的事情,她们就已经觉得脸如火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