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再次震惊。竟然是从蛮城来的?那不是她大舅舅被流放那个地方?
但是想到这病不传染,她的心又微微安了一些。
之前平河公的大女婿那边写的信也没有提到那边有这么多这种病患啊。难道说并没有传到犯人的那边?
她还是得再写信问问舅舅。他派了人跟着平河公的人去了蛮城,到时候应该就能知道了。
“你这个病,现在也没有治好,还要再吃药治疗的。”
“我知道,但不会死了是吗?”
“对。”
确实没有了性命危险,而且他接下来要吃的药也不是难买齐的,只是要花的银子不会少。
傅昭宁已经开了药方下去的。
“那就行,我这已经算是捡回一条命了。”这个病患想笑,但现在脸都包扎着根本笑不出来,就只能木着脸,“我其实听到了公孙会长他们之前说的话,说我本来是活不了几天的了。”
所以虽然现在他的病还没有完全治好,也已经算是被傅昭宁救了命。
“这诊金请傅神医收下,到时候我想给傅神医写信,请傅神医再跟一跟我的病情,等我彻底好了,我会再送傅神医一份大礼。”
不管有没有大礼,傅昭宁当然是同意收信的。
开始医治了就跟一跟,没有就此放下的道理。她其实也想他的脸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她留了昭国京城隽王府的地址,那个病患点了点头,也写了一张有住址有名字的纸条给她。
郝兰城。
没有想到这个人还有个挺文艺的名字。傅昭宁现在都不知道他的长相是什么样,等他好了,也许可以见见。
郝兰城离开的时候,傅昭宁无意发现周围的人望着他的背影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说不清道不明的。
甚至还有孙从铭,孙从铭迟迟没有把目光收回来。
傅昭宁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