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立即跟着进去。
给赵小将处理伤口的时候,从他胸口取出了一针毒针。
虽然是在他的皮肉里一段时间了,但毒针上面还泛着青绿的光,来淬了剧毒。
赵小将的胸口一片乌黑。
这要是不剪开衣衫谁得见。怪不得刚才他痛成了那样。
这就要放毒血了。
郑老爷虽然身体还虚弱难受,但全程不敢离开。
因此他也亲眼到傅昭宁十分平静地用小刀划开了赵小将的皮肉,手稳得像杀猪。
赵小将被放清毒血,又上了药之后疼痛减缓了许多,整个人都缓了过来。
他着郑老爷,嘴唇动了动,又了傅昭宁。
来是因为她在这里不好说话。
傅昭宁装着没有察觉,又给他调了些养毒伤的药泥,用白布条紧紧地包扎了他的伤腿,这才起身告辞。
郑老爷没再挽留。
从郑家出来之后傅昭宁就给了十一一个眼色,十一领会,转身绕进了旁边巷子。
他再折到郑家,悄无声息地跃上了屋顶,几个纵跃起掠,回到了客房屋顶。
昭国边城的士兵,他们总该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昭宁回到了文华。
到了二楼的那间小厅,人很多,各个病患周围都有人讨论着病情。
但不会所有大夫都帮一个病患诊断,傅昭宁了一下,每个病患身边不会多于三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