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捏到了他的关节和穴位的时候萧澜渊就闷哼了一声。
“发软,麻,是那种好像打从骨头里钻出来的酸麻。”他说。
到了傅昭宁一脸愧疚和不安,他拉着她的手坐了起来。
“不怪你,你,是我非要带你来衣裳的,是我非让你进来的,在你进来之前我也没有事先跟你说明一迈步过来就有高低槛的小机关。”
真的都是怪他。
他也是一直觉得傅昭宁的反应和身手敏捷度都要比很多习武的要好,所以潜意识里就觉得她应该是能够反应过来能够站得稳的。
但是没有想到傅昭宁就是信任他,跟在他背后,还在分心想着有本事搬空他的宝库呢。
进来之后这台阶就有小机关,有人踩到外面一步之后,里面的台阶就会自动沉下出高低台阶,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迈步进来了,所以收不住脚,有时候哪怕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现台阶变化,也已经来不及。
一摔下去就会触动机关。
他进来之前是已经关闭掉机关的了,要不然现在机关都嗖嗖齐发。
傅昭宁又伸手在他的右腿上仔细地捏着按着检查。
萧澜渊被她的手弄得有点儿想躲闪,但那条腿都避不开,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我刚才是真分神了。”傅昭宁坦白承认。分神想着她的那个作弊利器制药室呢。
而且她也确实是很信任萧澜渊,一来觉得他应该是把机关全部关掉了,二来是觉得真要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他一定会事先提醒。
这可能是他们都太过于信任对方了吧?
“我坐在这里缓一下好了,等会儿应该会好的吧?”萧澜渊问。
傅昭宁有点心虚地了他一眼。
“那个,可能没有那么快,因为最近这些天的药浴,药性是属于比较猛的,会促进你骨骼和关节恢复机能,但是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骨骼和关节以及经脉都处于一个较为脆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