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遥瞥了她一眼,心里恼怒。
“慎言。”
“这里又没有外人。郡主你做这件事情就是为了让隽王休了傅昭宁吧?本来这件事情你直接开口跟隽王说就行了啊,还要费这么大的劲。”
溶月夫人也有点儿迁怒于云遥郡主。
可真是没用,还真以为她和隽王的情谊有多深呢,这么来可能以前都是云遥郡主一厢情愿,人家隽王根本就是护着傅昭宁的。
如果真的心里有她,只要她一句话,隽王随时能把傅昭宁休了。毕竟傅昭宁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行了,你先出去吧!”
等溶月夫人离开,在她身边的大丫鬟银柳怒气冲冲地说,“郡主,这个溶月夫人越来越过分了,她怎么敢这么跟郡主说话?再说了,她自己也想陷害傅昭宁,现在没出几分力,反倒来怪郡主了。”
“她当年慕傅昭宁的父亲,被拒绝之后因生恨,更恨着傅林氏和傅昭宁,当然是恨不得傅昭宁的笑话,你以为她没动什么手吗?”
“郡主,莫非溶月夫人还做了什么事?”
“当然,她又不是个安份守己的主。”
溶月夫人从宋府离开之后想了想,又去找了一人。
溶月夫人是用了一只信鸽往里送信的。
以前都是这样,里面的人接到信就出来见她了,也是在老地方。
但是这一次,信鸽刚飞进院墙就被钟剑发现,钟剑一道内劲将那只信鸽给射了下来,并没有伤它,在它扑棱下来之后立即抓住。
他到了鸽子爪子上系着的一条纸条,并没有急着打开,直接就抓着信鸽去找了傅昭宁。
傅昭宁关着门,在制药库里检测着那一对天石。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立即就从制药室里闪身出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