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当初过于偏激了,着儿子那副样子,我的心就像被刀割着一样痛。”
他们可以用温和一点的方式,阻拦着儿子和白暖暖在一起的。
但他们以前过于高高在上,过于自信。
以为只要把他们分开了,时间长了,儿子就会忘记暖暖。
所以用了方法过于偏激,最终造成了今天难以修复的后果。
顾太太不说话。
说她不后悔,是假的。
但让她低头,她又不愿意。
儿子那副样子,她当妈的也心疼。
“老顾,顾烈还没有见过你,你下车去敲门,顾烈会不会开门。然后,你想办法扯一把他的头发,咱们带着他的头发去做血缘关系鉴定。”
顾太太不想再在儿子和白暖暖的话题上说下去。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确定顾烈真的是自己的孙子再说。
等结果出来,顾烈真是她的孙子,她是要把孙子接走的。
“要是能弄到他的血,那就好了,扯头发的话,需要十几根才够用,咱们跟顾烈还不熟,他也不会坐着让我们拔他的头发。”
顾先生边下车边说道:“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你也说了他不会坐着让我们拔他的头发,我哪有机会下手?”
“我去敲敲门,那条狗会不会咬人的?”
“挺凶的,应该不会随便咬人吧,若真咬了你,咱们正好有借口进屋。”
顾先生想说,是他被咬,老妻当然觉得无所谓。
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这个老妻是过于以自己为中心的。
就拿儿子和白暖暖的事来说。
他老婆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是觉得白暖暖是佣人的女儿,有个佣人的女儿当儿媳妇,丢人,所以他老妻到现在都还不能接受白暖暖。
顾先生朝房子走去。
顾太太在丈夫去敲门时,她就调低了车椅,躺下来,那样顾烈就不到她了。
狗不停地冲着顾先生吠着,不过并没有扑过来咬人。
顾先生也不怕狗吠,只要不扑来咬他就行。
“不用拍门了。”
冷冰冰的声音从窗口传出来。
顾烈站在窗前,并没有给爷爷开门,他冷冷地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妈,不会接受我和我妈的,我也不需要你们的接受及认可,顾家,我和我妈高攀不起。”
他要改姓,一定要说服母亲同意他改姓。
跟母亲姓白,不想再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