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回到了房间,摸着这支箫,久久无法入眠。
她摸着摸着……
忽然心肝儿一颤,她似乎摸出了箫包子那话语中的意思!
……
……
李辰安自然不知道昨夜里夏花失眠了。
他依旧早起。
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射了几把飞刀,而后才洗漱了一番,没有等钟离若水四人,他独自出了院子,带着阿木四人向饭堂走去。
钟离秋阳已在饭堂中。
面色有些疲倦。
李辰安左右望了望,没有见程依人,于是他走了过去,拍了拍钟离秋阳的肩膀,低声问道:
“昨儿晚……是不是太狂野了一些?”
钟离秋阳顿时羞愧垂头,也低声说道:“我万万没有料到,她、她竟然喜欢那样!”
李辰安打量了一下钟离秋阳,“真用了鞭子?”
钟离秋阳点了点头。
“疼不?”
“不知道!”
“……不是抽在你身上么?”
“不是,是抽她!”
李辰安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吧,可算是摘到了这朵花。”
钟离秋阳沉吟三息,“没摘到!”
“……不是你在叫么?”
钟离秋阳羞愧垂头,“她说,抽在她身上,得疼在我心上,我只好叫了。”
李辰安哑口无言。
他又拍了拍钟离秋阳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真啊!”
“好好珍惜。”
“下手别太重……吃饭!”
古人的花活还是挺多的,李辰安忽然觉得到了京都之后应该去青楼里仔细的探访一下。
处处皆学问。
或许那些楼子里就有许多值得自己学习的知识。
多了解一些,也不枉自己在这世间走一趟。
钟离秋阳自然不知道李辰安在想什么,他仅仅是觉得这事儿太尴尬,尤其是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
“呆会去悦来客栈?”
“嗯,”
李辰安拿了个馒头啃了一口,“你不用陪我去了,你去一趟邹府,代我请邹家老太爷中午在知味轩一起吃个饭……”
“我请他。”
钟离秋阳顿时一惊,李辰安此举,定然会将邹家的声望提高三层楼!
作为宁国的摄政王,即将登基的皇帝,他这么做……
“要不就由我出面请他?”
李辰安伸长脖子将这黑面馒头给咽了下去,“不,我请。”
“而今宁国的商业倒是渐渐有了起色,但工业……所谓工业,就是那些匠人们各自所擅长的行业,也就是许多人所认为的奇淫技巧的那些东西。”
“这一块在我来还极其落后。”
“这便需要调动这些手工业者的积极性,让他们敢于创,敢于求,也敢于去探索。”
“这是属于科学的范畴!”
“是社会发展与进步的根基!”
“借着这造船之事,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鼓励这些手工业者,也是为了让国家的所有人重视手工业者,尤其是朝廷的官员与商人,甚至那些学子们!”
“就这么定了。”
李辰安起身,抹了抹嘴,“若有你认识的商贾名流,也可一并请来。”
“另外……你那叫声挺销魂的!”
钟离秋阳:“……!”
李辰安大笑出门。
出门就撞见了一个人!
他是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