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着外面,但是眼角的余光没有离开司恋,她没有立即走掉,应该是想多陪他一会儿。
这个认知,让战南夜沉寂了一晚上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要是不想走,那就再陪我坐一会儿。”
司恋,“”
呜呜呜
她不是不想走,是腿软走不动啊。
可是他老人家都这样误会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说是他被吓得腿软,估计他会让她见不到明早的朝阳。
两人又默默地坐着,默默地坐着,坐了许久,战南夜再度缓缓启口,“司恋,我们来聊聊杭川吧。”
司恋并不是很想和战南夜聊自己的私事,“战总,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战南夜,“你不想聊你的丈夫?”
司恋顿了顿,“您想聊关于他的什么事?”
战南夜,“就说说你对他这个人的法。”
司恋说,“杭川很好啊。”
战南夜,“详细说说他怎么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