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司恋的意思。”沈医生急忙解释,“我就是提醒你,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一个人,你得多为你老婆考虑考虑。难道你真想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战南夜向司恋,她为沈医生开门后又坐回餐桌闷头吃饭,仿佛这边的事情与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心中更觉烦闷。
沈医生不觉,还在叨叨说个不停,“阿夜,你能忘记你之前胃出血,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不要觉得自己还年轻就随意折腾自己的身体,等你老了你一定会后悔。”
战南夜不悦地挑了挑眉,“我自己有分寸。上好药,你可以走了。”
沈医生拿出一去药交给司恋,“司恋,这支药是活血化淤的药。阿夜总是记不得上药,你要记得提醒他。”
司恋接下药,小心地收好,“我知道了。”
沈医生拍拍她的肩,“司恋,阿夜就交给给你了。”
司恋总觉得沈医生这话有别的含义,但又没证据,“你放心,我会做好助理的工作。”
待沈医生离开后,战南夜坐在司恋对面,耐心询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说出来,我帮你处理。”
昨晚的事战南夜不知道,现在尴尬的就她一人,说出来之后两人一起尴尬,以后更不好工作。
司恋决定把这事给忘了,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抬手了下时间,“战总,下午约了法国来的天才画家尼蒙一起画展。时间不早了,我先去准备。”
司恋不愿意说,战南夜也知道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想要的答案,他又将礼盒推向她,“盒子里装的是你喜欢的手稿,我送你的,你拿着。”
司恋是很喜欢这份手稿,但是一千万的价格,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深知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她再收下战南夜这份礼物,似乎就是无声地答应某种肮脏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