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意思，就是随口问问，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阿圆是正儿八经的娼门人，她一脸无所谓，抽了口烟，大大方方讲道：“这也没什么不能讲的，没跟九姐之前我主要做发廊的生意，峰哥，被你这么一问我突然又想起来我师傅了。”

“你师傅？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人称周口素女，很有名的，你没听说过？”

我摇头表示没听过，平常圈子不同，没听说过很正常。

阿圆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说道：“可惜她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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