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东老婆转转眼珠,随即又想起郑世东的叮嘱,灵机一动,带着遗憾的口气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和世东明天一早就要回家老人,要后天下午才能回来呢。”
赵晓兰了骆飞一眼,然后带着同样遗憾的口吻:“哦,那没办法了,不然就等下次吧。”
“好的,晓兰记,谢谢你啊。”
“弟妹客气了。”
然后赵晓兰挂了电话。
骆飞轻轻呼了口气,嗯,来自己刚才应该真的是想多了。
赵晓兰着骆飞:“你让我打这电话,到底是啥意思?”
骆飞诡笑一下:“没啥意思,让你出去做头发有个伴,防止你借做头发之机出去打野食。”
骆飞这话纯粹是无意的玩笑,但赵晓兰听了却心里一紧,尼玛,自己确实是有这想法的,有些日子没和那小鲜肉厮混了,正想明天找个机会把他约出来快乐一番呢。
心里一紧,脸上不由一愣。
赵晓兰这神情,骆飞疑窦顿生,尼玛,自己随便和她开个玩笑,她怎么这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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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赵晓兰恢复常态,伸手打了骆飞一下:“说话没正经,我怎么会干那种事?”
骆飞呵呵笑起来:“我逗你呢。”
嘴里说着逗你,心里却还是有怀疑,接着站起来:“郑世东在洗澡,那我也去洗个澡。”
说着骆飞上楼去了。
赵晓兰坐在客厅里一阵心惊肉跳,尼玛,保险起见,明天不去找小鲜肉了,再忍几天,等把程辉的事彻底了了再说。
此时,郑世东正在接老婆的电话,听老婆说完赵晓兰打电话的事,夸了老婆几句,说她随机应变应酬地好。
挂了老婆电话,郑世东琢磨着,赵晓兰此时约老婆去做头发,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显然是受了骆飞的指使,显然是骆飞想借此试探自己什么。
想到骆飞的多疑和心机,想到他对自己的利用和拉拢,想到安哲下午和自己推心置腹的一番交谈,郑世东不由点点头,来自己确实是要结束这明哲保身的中立状态了,事到如今,继续如此下去,自己极有可能会两边不是人,不但误了自己的前程,还会让自己的仕途生涯无所事事黯淡无光,在自己的官场人生中留不下什么值得回味和纪念的东西。
在这世上走一遭,这显然不是自己希望的,即使不能轰轰烈烈名垂青史,但也不能遗臭万年被人唾弃,起码也要干些脚踏实地的正事,起码也要对得住自己曾经的理想和誓言,对得住自己的底线和良心。
如此想着,郑世东不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此时,孙永正在宿舍,坐在沙发上,边电视边抽烟。
在阳山这些天,自己这日子是过得战战兢兢马不停蹄紧锣密鼓,白天不但要落实好赵晓兰和邓俊安排的活,还要伺机按自己的计划去搞一些东西,不但要搞,而且还要做地极其谨慎,不能让任何人觉察。
当然,自己搞这些,更多的是在晚上,根据相关信息,利用自己有限的渠道,进行秘密调查,经常一忙就是一个通宵。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自己带了很多速溶咖啡,每天一早都喝上几包,这样能确保一整天都精神抖擞。
还有,为了忽悠好赵晓兰,自己每天一早就在院子里逛游,直到遇到赵晓兰出来晨练,打个招呼后再回去补觉。
想想自己这些天的辛苦付出,孙永不由觉得很累,但又感到很值,自己做的可是正事,在维护正义和公平。
又想到自己身后的乔梁和安哲,孙永不由感到兴奋,能为安哲做事,能给安哲提供如此重要的东西,这显然是很光荣的事。
当然,想到自己给安哲提供的这东西,孙永又不由感到心跳,尼玛,这可是一枚重磅炸弹,如果炸歪了,或者成了哑弹,那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现在不敢想。
孙永明晰地感觉到,自己在押注,押对了一派光明,押错了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