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发泄私愤,还差点毁了自己和唐树森多年的交情,让自己紧张地好一阵蛋疼。
想想有些得不偿失。
让楚恒此时更心糟的是丁磊的事,纪委查清丁磊打牌受贿的事还不算完,还要查其他问题,这是楚恒最担心最不安的。
这也是今晚楚恒来找唐树森的另一个重要目的,他知道,要想丁磊这事让自己无忧,绝对离不开唐树森的帮助。
“唐记,我做梦都没想到丁磊突然会出事。”楚恒转移话题道。
“是啊。”唐树森叹了口气,“我们前段时间刚去三江给他撑完腰站完台,正想着他能发挥作用捣鼓捣鼓张琳,正想着下一步对他多加培养,没想到这小子太不争气,竟然出了这种事。”
“是啊,这小子确实不争气。”楚恒也叹了口气,“而且这事也出地太窝囊,打个牌都被人抓了,够倒霉的。”
“老楚,你以为丁磊真的只是因为倒霉吗?”唐树森慢条斯理道。
“那还有什么?”楚恒着唐树森。
“我认为此事有蹊跷。”
“蹊跷在哪里?”
“蹊跷在乔梁。”
“乔梁?”楚恒眼皮一跳,“难道此事和乔梁有关?”
“我认为应该有关。”
“你的依据是……”楚恒皱眉着唐树森。
唐树森点燃一支烟,边吸边道:“昨天,我在家听阿超偶然提起,说他一个手下前天晚上从开元大酒店出来的时候,到两辆警用面包车停在开元大酒店楼前,车上下来一帮穿警服的人,为首的一个在和吕倩说话,而当时,乔梁就站在吕倩旁边。然后那帮人就快速进了酒店,然后乔梁和吕倩一起离开了酒店,然后丁磊他们就被抓了……”
楚恒浑身猛地一个激灵:“难道这事是乔梁捣鼓的?是他给吕倩提供的线索?”
“吕倩和乔梁关系一直不错,我认为非常有可能,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可是,乔梁怎么会知道丁磊和那几个老板在一起打牌?”
“我下午安排人调查了,那几个和丁磊打牌的老板是三江县马庄镇的,而乔梁的老家也是在马庄镇。同时,那天和那几个老板一起来江州的,还有马庄镇委记庒家铭,但和丁磊吃饭打牌的却只有那几个老板,庒家铭不知干嘛去了。”
“你的意思是,庒家铭那晚和乔梁在一起?”
“你说呢?马庄镇出了乔梁这么一棵蒿子,作为马庄镇委记,庒家铭能不利用一切机会巴结讨好?他既然来了江州,又是周末,能不约乔梁?”唐树森意味深长道。
“那就是,乔梁和庒家铭一起吃饭的时候,知道了那几个老板和丁磊吃饭打牌的事?”
唐树森点点头:“所以,有些我们认为偶然的事,却未必真的偶然。”
楚恒眨眨眼:“唐记,如果这事真的是乔梁捣鼓的,那么,你认为他捣鼓此事的意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