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里,平日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女大夫和女先生们,终于闲暇下来。
她们反倒还不适应了。
有个女先生,平日她的教室里,人满为患,今日只坐了俩人。
下课的时候,她几次跑到道观门口,眺望那条曲曲折折,树林茂密的小路。
“是镇上有什么节日活动?还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大家晌午,一起在饭堂吃饭时,还一起讨论这事儿。
“我问我们班上的孩子,她们都不肯说。只说没事发生。”
“可我她们眼神躲闪,分明就是有事儿!”
“要不,还是告诉娘娘吧?”
“再等等,娘娘要操心的事儿多了,听说第二次远航,下个月就出发了。”
“说不定明天,人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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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堂里,那些女大夫和女先生们都点头同意。
等到了第二天,前来的学生却比前一天更少了。
学生比先生还少!
恰逢这日,温锦前来视察。
“这是怎么回事?学生都到哪儿去了?”温锦狐疑问道。
十个女先生,一共带了五个学生……
女先生们不知发生了何事。
问那些女学生,她们眼神躲闪,摇头不语,“没……没事,她们可能是,可能是家里人不让来吧?
“这不是秋日果子都熟了,她们可能跟着家里人去收果子,或者下地收麦子去了吧?”
温锦目光犀利的发现,有个女生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温锦阔步来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撸起她的袖子。
果不其然,女孩子的胳膊上,有一道长长的红痕。
这鲜的伤痕明显是被殴打所致。
女先生们暗暗吸气。
女孩子们则纷纷低下头,她们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都不愿提起。
“谁打的?”温锦问。
“没……没有谁,我自己摔得。”女孩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敢说?害怕说了,被打得更凶?”温锦低声问。
女孩子身子猛地一颤,没说话,也没摇头。
温锦心里有数了,这是被人威胁了。
“其他人都不敢来了,有人威胁你们,殴打你们,但你们还敢来,你们很勇敢。”
温锦抬手轻柔的摸了摸女孩子的头,“你们是最勇敢的女孩子。有些人,见不得女孩子勇敢,见不得女孩子成长,很正常。
“这些人表面起来凶恶,实则,都是纸老虎。他们胆小、怯懦,只会虚张声势。
“否则,他们为什么要怕女孩子来学习、成长,变得更好呢?”
五个女孩子,闻言,吩咐向温锦。
她们眼底亮晶晶的,似乎没有从这个方面考虑过这个问题。
温锦笑了笑,“不要怕,你们在峨眉派读,就是这里的学生。有人欺负你们,威胁你们,甚至殴打你们。
“他们挑衅的,乃是整个峨眉派。这件事,我不会放任不管的。峨眉派任何时候,都会保护你们,做你们的坚实的后盾,替你们讨回公道!”
五个女孩子重重点头,“嗯!”
温锦没有继续追问。
女孩子们年纪都不大,这些问题,不应该让一个孩子去承担巨大的心理包袱。
她已经另有计划。
“都谁身上有伤?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不但能够快速阵痛,还很香呢。”
温锦从空间里拿出一小瓶药膏。
她的药膏,非但没有药的苦味儿,怪味儿。
反倒有一种淡雅的荷香,而且药膏没有奇怪的颜色,只是雪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