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着他,“这么多,王爷可否帮我找?”
他的各放在什么位置,只有他最清楚,岂不比她大海捞针更有效率?
房里安静下来,只听见两人翻动册的声音。
约莫半个时辰后,温锦带着厚厚一摞子,离开萧昱辰的房。
萧昱辰眸色沉沉着她的背影……
他一腔无名之火,在刚才静谧的相处之中,竟然渐渐沉淀。
变成了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
相反,房里还留有淡淡的荷香,是她身上的香气,让人心静且舒服。
温锦带着这厚厚的,来到宅。
温盛钧有些焦虑,他着温锦,欲言又止。
“这些,都是祁先生的言谈语录,以及可以公开的信。我记得大哥可以一目十行。这几天,把这些完吧。”温锦说。
温盛钧不解……完祁先生的,就算拜师了?
“当然不是。”温锦道,“但从他的言谈文字上,可以更清晰的了解这个人。”
“以便接下来面对面交流的时候,更为顺畅容易。”
温盛钧略微一惊,“我问了许多人。现在整个崇文院都知道我们拜师打赌的事儿了。”
“所有人都等着我们的笑话,没有人愿意帮助……你我都不认识祁先生,如何跟他见面?”
温锦抬起头,“见面的事我来操心。大哥专心读。”
“大哥读时留意他在京都有什么故交挚。”温锦说。
温盛钧先是一愣,继而眼中一亮,“对呀!直接找祁先生不行,可以从他的朋入手啊!”
“大哥忙吧,我先睡了。”温锦打了个哈欠,她已经困得不行。
温盛钧急得茶饭不思。原以为小妹就算比他沉稳,也好不到哪儿去。
谁知温锦倒头就睡,睡眠质量高到令人嫉妒。
她一觉从头天傍晚,睡到第二天上午。
温锦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反观温盛钧,熬了一宿,胡子拉碴,眼底布满红血丝。
但他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儿亢奋。
“大哥一夜没睡啊?”
“若能拜入祁先生门下!此生无憾啊!”温盛钧激动道。
“原来只是听闻祁先生名气大,但他的信语录却难寻。如今亲自读来,倍感亲切!困顿我好久的事情,他三两句即可言明!名师!真是名师!”
温锦大哥这么激动,不由莞尔。
“对了,你让我留意的人物。”
温盛钧翻开页,里头正是祁先生的弟子收录的信。
“寄惠济法师……”温锦眯了眯眼。
“惠济法师也大有名气,当今圣上与他关系密切,”温盛钧解释道,“他如今就在京都法源寺修行。”
温锦当即动身,“大哥安心读,我去法源寺。”
“那惠济法师并不比祁先生更容易见……”
温盛钧的话还没说完,温锦已经出门,她头也没回地摆摆手。
温锦在法源寺外头转了几圈儿。
法源寺香客不断,善男信女面色虔诚。
她扮作虔诚的信徒?
只怕她不是个好演员,演不出来。
即便她能演绎,惠济法师那种人物,岂不一眼就把她穿了?
温锦正在琢磨如何接近惠济法师时,忽然瞧见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