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不知道萧昱辰心中震撼。
她更不知道,宋诗雨从娘家回来,就被关了“禁闭”。
宋侧妃也没想到王爷竟如此绝情。
“请王爷来,就说我病了!”她躺在床上,满脸怒容。
“侧妃还是先忍一忍吧。听闻今日王爷在沈家世子面前丢了脸……如今还在气头上。等王爷气消了,自然就解了侧妃的禁足。”嬷嬷劝道,“何必现在去触王爷的霉头呢?”
好歹劝住了宋侧妃。
次日清早,温锦娘俩心情非常好。
屋子里换了崭的红木家具,床上也铺了厚厚的被褥。
漂亮的缎面被子,像阳光下的水面一样波光粼粼。
特别是粉雕玉琢的温钰,崭的丝绸衣服一穿,贵气又可。一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公子。
唯一麻烦的是温锦的头发……青丝如瀑,更有绸缎般细腻的光泽,任谁了都要羡慕这发质。
“姨母怎么还没盘好头?”温钰迫不及待了。
“不盘了!”温锦把梳子一拍,索性像男人一样,束发于头顶,用一根白玉簪给簪起来。
温锦不会盘发,原主也不会。没有伺候之人,一切从简,倒也洒脱干练。
她前脚刚出了门。
季风后脚就向萧昱辰禀报了,“王妃带着温小公子出门了,呃……她做男人打扮,还、还带了遮面。”
“做男人打扮,还带面纱?”萧昱辰捂脸,难以想象那幅打扮有多怪异。
“不是面纱。王妃说,那叫口、口罩!”季风挠头解释。
“派人跟着,别叫她一出去就给本王抹黑!”
萧昱辰皱着眉头,心神不宁,总觉得今日要出什么事儿。
温锦带着儿子,到了繁华热闹的西市。
温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如此熙熙攘攘,一片繁荣的景象。
他只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用了,吹糖人儿,皮影戏,耍猴儿,杂技,打糕……令人眼花缭乱。
娘俩儿正沉浸在兴奋奇之中时,忽听背后有人高喊。
“抓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