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喊了一声,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一把抓住她的手。
盛眠气得脑子里“嗡嗡嗡”的,将人甩开,眼眶红红的朝着自己的汽车走去。
傅燕城可算明白了一句话,生气时候女朋的手,比过年的猪都难抓。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想不通。
又尝试着握住了她的手,“不是你到的那样”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挠自己的脖子。
可只要开了这个口,脖子上的皮肤都会被他挠出血,所以他一直忍着,将盛眠直接抱住。
“桑祈会跟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眠浑身一顿,哑声道:“什么意思?”
傅燕城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就这么站着,下巴搁在她的发丝上,浑身都在发抖。
“傅燕城?”
盛眠也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了,他抖得很厉害。
她把人直接带回了御景苑,而桑祈的人也来得很快,将常秋直接丢进了监狱,因为杀害了三个人,常秋被判处死刑,这下再也出不来了。
桑祈将傅燕城落在地上的礼物带回了御景苑,但傅燕城本人已经晕了过去,御景苑里的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sarah一时间研究不出解药,只好告诉盛眠和桑祈。
“将他绑起来就好,如果一直都得不到常秋的血,他对她的依赖性就会降到最低,最后会消失,但是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就他能不能承受了。”
盛眠着傅燕城脸颊上的巴掌印,难受得不行。
桑祈也有些心虚,毕竟常秋是从他的人手底下跑的。
“那个,眠眠,人已经回来了,没事了,那些礼物你喜欢吗?”
盛眠根本不想去所谓的礼物,一直握着傅燕城的手。
傅燕城发病的时候,浑身的皮肤都会泛着一层红,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