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燕城的手臂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血水在海里蔓延,伤口都泡得发白。
她心疼得要命,一狠心,直接将刺在他手臂里的东西拔出去。
傅燕城没醒,浑身冰凉。
盛眠艰难的把人拖到船上,把小船往大船那边划。
上船之后,直升机也很快停了过来,一行人将傅燕城带去了大医院。
盛眠才刚走到医院走廊,就晕过去了。
等醒来时,是两天后,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话,是桑祈。
桑祈在问旁边的人。
“所以那个岛上都搜查清楚了么?”
“两天时间,已经搜查清楚了,岛上被炸得面目全非,炸弹是早就埋在岛上的,应该是其他人埋的,为的就是葬送所有人,活下来的本地居民不到二十人,而且我们还发现那密道里有一个自毁装置,只要按下那个装置,整座岛都会变成废墟,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沉进海里。”
桑祈挑眉,既然背后的人不希望这座岛被人发现,为什么不直接启动自毁装置,而是大费周章的开启了炸弹呢?
“桑少爷,另外,我们还发现了一处造型奇特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关着一个女人,在我们搜索的过程中,好几拨人想要去接触那个女人,但都被我们阻止了,我们本来想把那个女人带回来的,可她不能离开那间地下室,而且一直面朝墙壁,眼睛上还缠着一圈白纱,应该是个瞎子,极有可能是个重要人物。”
“为什么不能离开地下室?”
“她只要距离唯一的门很近,我们都会遭到电击,除非我们拿到那个地下室的施工图,才能把地下室的玄机解开。”
桑祈刚想说点儿什么,就到盛眠醒了。
他挥挥手,示意说话的人先下去。
“眠眠,你醒了。”
“傅燕城呢?”
“他还在观察期。”
他马上上前,眉眼之间带着疲惫。
这几天大家都很累,特别是在接到傅燕城从岛内传来的紧急通知时,他有些不知所措,马上就把在外面流浪的大哥喊了回来,大哥第一时间联系了原家的原罪。
原罪是在华国搞走私的,而且走的是水路,论水上作战,没人比原家更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