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本来都要忘记那个孩子的痛了,但此刻那种痛苦又如远去的回旋镖一样,重重的扎了回来。
白秋还在不停的念叨。
“我的儿子就是厉害,白睡了林慕烟的女儿,还不需要负责,活该,贱女人就该这么糟蹋!”
盛眠在这个地方站了很久,回过神来时,白秋已经不在了。
她瞬间没了要进商场买年货的心情。
她没去御景苑,而是回到了山晓。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白秋的话又萦绕在脑海。
她只觉得痛苦,将房间里的灯一关,手机就响了。
是傅燕城打来的。
“你没回御景苑?”
盛眠着屋内的黑暗,语气淡淡,“嗯。”
“怎么不过去,年货买了么?”
“没。”
“怎么了?心情不好?”
“不是。”
对话干巴巴的。
傅燕城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无比的郁闷。
他的高烧才刚退,这就给她打电话,没想到她还一副答不理的。
“penny,我回来要能感觉不到年味儿,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挂了电话,只觉得憋屈,胸口憋着一团火。
这一憋,就憋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