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惟愿的眼里划过失落,小心翼翼的靠近。
“傅先生,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以么?”
她想离他更近一些,此刻哪怕是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幸福。
以前她都只能远远着。
如今终于一步步走向他了。
傅燕城只觉得厌烦,幸亏电梯在这个时候到了,他迈步走了出去。
但到达自己刚刚包扎伤口的地方,那里人去楼空,哪里有盛眠的影子。
再加上身后跟着一个盛惟愿,他身上的气息更冷,让人望而却步。
重回了电梯,他眼疾手快的直接按了关闭。
盛惟愿知道自己如此直白只会惹来他的厌烦,但将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慕者位置,久了,男人对她只有心疼。
男人心里都有大男子主义,对弱者的保护和怜惜是他们的天性。
她要靠着这副脆弱的皮囊,无助又火热的眼神,一点点的打动他的心。
傅燕城从电梯出来时,到了正从大厅进来的盛眠。
盛眠到他,松了口气。
“傅先生,您刚刚去哪里了?”
傅燕城极少对人发火,何况还是对一个女人。
但次次遇到盛眠都很倒霉,他的语气难免冷了下去,“你倒是好意思说。”
盛眠:“??”
这是在生气么?
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送您回去。”
傅燕城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就往外走。
盛眠顿时觉得这哪里是客户,分明是祖宗。
得,谁让人家给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