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行的,人这一生,不只有男女之情,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可做,对了,我明天还去回春堂,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也想盘一家铺面,做点小买卖,既能赚银子,又不至于太闲。”
对于洛雪这洒脱的说法,洛蓝想要继续规劝,却发现她再多说什么,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她只有摇头叹息道:
“你一向有主意,只要你开心就好,至于铺面的事,你先别急,这才刚刚成亲,为时过早,况且,皇上不一定会准许,还是等等再说吧!”
“他为什么不准许?你不说过,当初他也不准许你开医馆吗?现在不也默认了,回头等我准备好了,我自己去找他。”
“你呀,这怎么才成亲三天,脑子里的主意就这么多呢,对了,想让冷铭去守城门的事,不能让你姐夫来做,不然,那冷铭定会在心里记恨你姐夫,你还是另想他法吧!”
洛雪突然觉得,洛蓝的话说得有些道理,如果让姐夫安排冷铭去守城门,他一定会以为姐夫对他有成见,这点,她倒是忽略了。
于是,她抿着嘴巴,重重的点头,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这事不能让我姐夫去做,那就明天去宫里请安时,我亲自和皇上说。”
“你真想好了?让他去守城门?你不怕他做不来,或者,降低他的身份?”
洛雪一本正经的点头,
“想好了,就让他去守城门。”
洛雪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一来,想报复一下冷铭,二来,真的想磨炼一下他的意志,这几天在铭王府,着那仅剩不多的存银,她就有些烦闷。
冷铭自立王府有七年了,王府里竟然没有一点的存银。
通过查询铭王府历年的往来账,这些年,铭王府所有的花销都在冷铭身上,王府里的吃穿用度没有一点的规划,甚至连下人们穿的吃的都是最好的。
由此可以出来,冷铭那个人做事,太想当然了,他以为朝廷的俸银会源源不断的给到他铭王府,他便不用考虑留些存银,他完全没有想过,若哪一天皇上忽然停了铭王府的俸银,全府上下上百口人吃什么,喝什么?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生活的不易,要让他知道赚银子不容易,让他在城门口到百姓的疾苦才行。宝屋
……
次日,天还未亮,洛雪便来到冷铭床边,拿起她事先准备好的铜锣和木头锤子,咚咚咚,在他耳边用力的敲打着。
就在昨日,冷铭因睡在地上,着了凉,所以命人在屋里单独放了一张床,他还对下人宣称,两个人挤一张床,他偶尔会睡不习惯,但又舍不得和婚妻子分房,所以单加一张床。
他的说辞,洛雪并不想戳穿,只要他不靠近自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啊!”
一阵铜锣声在这安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冷铭被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当他到手里拿着铜锣,正居高临下瞪着他的洛雪时,忙揉了揉眼睛,诧异的问道:
“你……怎么不睡觉?做恶梦了?”
洛雪并不屑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扔下铜锣,直接回道:
“赶紧起来,今天要进宫给皇上请安。”
冷铭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他再次揉了揉眼睛,着那个铜锣,用讨好的语气说道:
“以后,能不能别敲这玩意,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
洛雪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的打开门,招呼丫头们进来给自己洗漱。
这是她成亲以来第一次进宫,所以她要打扮的比较正式才行,两个丫头也分外用心,一点也不敢怠慢。
冷铭瞬间有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他也只得起床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