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有点生气了,这养的侍卫怎么一点不听她的话。
哪怕他对她也算是恭恭敬敬,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才像是被拿捏的那一方。
偏偏她现在情况不好,没什么力气反抗,也不方便叫人,只能任由他抱着了。
墨言并不知道南晚烟在想什么,他俯身,准备将她放到床上,却不想刚要松手,他腰间的玉佩却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衣带。
一番牵扯之下,南晚烟身上摇摇欲坠的衣裳差点被撕裂开来。
她顿时慌乱,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绯红的色彩更加浓厚,咬牙道:“还不快松开!”
“好。”她就在他的怀里,温香软玉,墨言忍不住了一眼她被扯下来的衣服,香肩外漏连带着大片雪白的后背,肤若凝脂,现在又是这么暧昧的姿势,蓦然就唤醒了潜伏在他身体最深处的玉念。
如兽般,蠢蠢欲动。
他深深的闭了下眼,强迫自己冷静,额头都沁出了些冷汗,手上迅速的解着结。
两人相距不过一拳远近,红烛映衬的纱幔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让人想入非非。
很快,墨言就解开打结的腰带,稳稳地将南晚烟平放在床上,然后替她盖好被子,便转过了身去,朝外走了两步,不知道在找什么。
南晚烟忙不迭将自己捂紧,可越是这样,她体内的燥就越发强烈,简直快要将她烧化了。
而墨言这时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盆冷水,他拧干了手帕,温柔盖在她的额头上,哑声问:“公主,您是不是被人下药了?可知道是谁做的?”
冰冷的手帕盖在身上,南晚烟一下舒服了不少,她紧绷的神经也稍微的松弛了一点。
这应该算不上下药,应该是某种药材自带的属性,混在银耳羹里,所以她才没发现。
东西是宫婢送来的,自然是姨母的主意,姨母是好意,她无法怪到姨母的头上。
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打发走墨言,她才能好好的为自己解药。
她刚要开口说话,身前的男人却又帮她换下已经发热的手帕,重泡进冷水里。
拧手帕的时候,墨言骨节分明的手指都在用力,仿佛忍耐着莫大的怒气。
“能在洞房夜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是程远,还是那个夜千风?”
“他们竟敢对公主动手,要不要属下帮您除掉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