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覃飞江连忙道:“是...您别看他年纪小,秦先生可是一位非常厉害的神医。”
伊署闻言,冷哼一声,高声道:“是吗?神医啊?我听说的神医多了去了!”
“就他这个年纪,能是个屁的神医?年轻人,别好的不学学坏的!”
“中医就是被你们这种半吊子的人给搞坏了名声!”
“你别不是在到处骗人,所以才大肆敛财后创办了一家公司吧?”
他一副抓住了秦阳漏洞的精明之状:“我说呢,怎么灵阳制药的股东组成里没有你这个叫秦阳的人!”
“我看,你是自己赚的钱见不得光,所以才把自己的名字给摘除了,如此一来,就算你被抓了,也牵连不了公司...”
啪啪啪...
秦阳忽然拍手鼓掌,平静道:“你不应该在监药署任职,而是应该去话剧社当编剧。”
“以你的联想力,我觉得你当一个编剧一定很合格。”
伊署面色陡然一沉,他自然听得出秦阳这是阴阳怪气地嘲讽他。
“覃总,苏总,看来今晚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伊署冷笑一声,然后扭头就走。
覃飞江脸色大变,他跟苏维康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可秦阳他们没法得罪,这个伊署他们也得罪不起。
这让他们如何是好啊?